透明文手不定期诈尸中
叫我阿辰就行啦!!

【秀业/中篇】Jilted 00

标题是『被抛弃』的意思

试图改变文风的产物,结果我装x失败了

就是先存个文,不一定会更

业视角,公司职员秀x作家业
………………….
00
      我睡醒之时才发现我亲爱的责编中村小姐已经往我的手机里打了二十个以上的电话。我无聊地把那个可怜的老款手机的盖儿翻开又合上,一边想着如果这时候回过去她会有何种反应一边不寒而栗。过了很久我听见一阵压抑的哽咽声烦躁得让我想吐,然后我意识到那其实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搬到这个并不宽敞的出租屋大概已经过了三天,或是五天,我不太清楚。事实上自浅野学秀从德国回来我就失去了时间概念,心内空旷好似刚刚被美洲西部大草原上的龙卷风以排山倒海之势掠过,一切丰盈的情感都被片甲不留地摧毁且被不由分说地撕得粉碎。遗憾的是我没有桃乐丝用于避难的神奇小木屋,当然思绪也不会飞到奥兹国。


      一个人在出租屋中度过的几天足以让我想清楚很多。比如我想每当我又一次来到deadline的时候时间是流逝得多么飞快啊,好似手心里的沙粒匆匆溜走;而有时候人生却漫长得过了头以至于让我想要呕吐,比如现在。为打发这些显然过剩的时间,我读书,喝酒,抽烟,干尽一切文学青年干的事,把空空的胃袋中胃酸碰撞晃动的声响当做体内灵魂的哀鸣,并为之慨叹。我思考着人生的漫长及人生来所具的孤独是多么寻常又令人捉摸不透,就好像加缪笔下的卡利古耶以旁观者的角度将自己放进这个宏大又空旷的宇宙,妄图通过一个时长为一生的实验证明人之生而孤独可悲。至于爱情,要么根本不存在,要么就是过于弱小以至于能与这无法抵消的孤独相安。


 

       当然我想我这话说出去只能是引人发笑。我,一个落魄者,一个自以为心被飓风卷席的夸大其词者,一个妄图逃避情感逃避生活逃避一切的可悲的胆小鬼,荒唐可笑地试图剖析孤独与爱情,为一次失败的感情死去活来乃至于歇斯底里。不过这并不能怪我。创作者——尤其是那些无药可救的浪漫主义——大约都有点儿神经质。我不过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个体。

 

      当然啦,失恋本身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在意的不是失恋。是浅野学秀。这个混蛋任性地闯入我的人生,把它搅得一团糟后坦然离开——而我,是那个自以为找到了真爱的宇宙无敌大傻逼。我把爱当成我的灵感来源与现实世界。我的月亮和六便士都系在她身上。我试图把爱情当成生活,然后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狗屁爱情。

 

 

      我曾听某个前辈以玩笑式的口吻说,当一个创作者失恋时,脑中某个关于痛苦与受难的奇节点就会打开——好似一道闪电划破天空那般,他的笔将以一种全新的形式而动,全新而睿智的作品源源不断地产出引来无数人赞叹。但是当我亲身经历时我从未体会到这种哀痛中的幸运,我自怨自艾地试图书写哀伤的诗歌及短篇,脑中似乎有无数泪水能落下来化作文字填满一张张稿纸;但当它们真正跳出来后似乎又变得毫无益处,笔尖一接触稿纸魔力即已丧失。所以它们仅仅是一行行交缠在一起看不清字迹的无用之物。


       最终我只能愤怒地焚烧掉一筐筐的手稿,并且意识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是的,在这个曾经充斥着我和浅野学秀种种的空间里,那些承载着沉甸甸记忆的物件劈头盖脸地砸向我,只要我一闭上眼就能看见浅野学秀的面孔掺杂于其中。


       So that it is.我无法创作。我无法控制情绪。我甚至不能呼吸


       我想这应该归咎于他的责任,毕竟被劈腿被伤感情的是我,洒狗血的是他。于是我选择了逃避。我把这间屋子里所有两个人一同使用过的东西砸碎或是烧毁,像我心底疯狂的龙卷风那样把它们都毁得片甲不留,直至这房子空空荡荡。我把仅剩的生活必需品收进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来到了这座城市另一头;我砸碎了和浅野学秀的情侣款手机,换回我又老又旧的翻盖式。我甚至没有给中村打一个电话报备——在浅野学秀去了德国的日子里是她孜孜不倦地致力于拯救我免于饿死尚且无法被人发现的宿命。


       所以这是我现在的状况。失恋,与外界失联,即将被迫辍笔。得了,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可来呢。

 

TBC.


恩别看开头就是业君失恋我【应该】能够保证这篇文【大概】会是HE的

关于业君为什么会如此消沉请理解为他对学秀爱得深沉作家特有的神经质

业君脑中的思考写的我好累,后文大概会回归我一贯的欢脱傻逼向,更多叙述而非心理活动咯

开学咸鱼,住宿党可能两周都碰不到一次电脑所以……请温柔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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